以往的荣誉不允许小深这么做,厚爱他的长辈也不许他这么做。就像你们的喻世,经营起来很累,可也不能就这样把祖宗传下来的产业给祸害了,对不对?”
后一句喻小蓝听的很明白,这叫苦衷,也叫在其位谋其政,她又点了下头。
唐女士见她听的懂,便接着往下说了:“他呆在现在这个位置,如果一点错都不出的话,顺利升上一级,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你也知道,上一次出了点小差错。虽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小深这个时候要是再想往上进一位,就有些难了。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无非是两个办法,一个是等,另一个是破釜沉舟。
小深一开始的意见是等,但是韩老总不希望他再等下去了。
如今有一个立功的契机,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韩老总是希望小深去的。所以,你们的婚礼,可能要延后了……”
“那……很危险吗?”喻小蓝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新闻,到底唐女士是看见哪一条时变了脸色,可是实在是不得要领,踌躇了一下问道。
唐女士顿了片刻,才说:“昔日小深的父亲,在沙场上几经生死,凶险的很,可他哪一次都能逢凶化吉。最后倒是酒喝的太多,喝出了脑溢血,喝死了。所以啊,别想那么多,危不危险,咱们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