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口,那医师便捋着胡子打量着二人。
半晌后,他又开口对二人道:“既是提到了孕事,那便请郎君再听老夫叮嘱几句,小娘子体弱,行房事时,断不可过猛过勤……”
医师还没讲完,顾粲就被热烫的姜水烫到了嘴,他自觉失了态,便又把那碗姜汤水递与了医师夫人,再不肯饮。
林纨听后,面色一红,垂下了头首。
从医馆出来后,卫槿和车夫及其余侍从也都寻到了地方,静等着林纨差遣。
林纨见马车已经修好,便要回洛阳。
顾粲和侍从都弄不清,她为何要急于回去?
侍从劝道:“翁主…还是先在馆驿歇一夜再出行为好。”
见那侍从说了自己想说的话,顾粲便默默看着林纨的反应。
林纨见车夫一脸疲惫,卫槿也被冻得瑟瑟发抖,又瞧见天色将暮,自觉这帮人也需要休息,她身为主子不能太过自私,便回道:“那便寻个馆驿暂歇一夜,明日卯时便回洛阳。”
秋日的卯时,天都没亮,看来她急于回去,定是有什么事。
顾粲这般想着,林纨已经撇下了他,乘上了马车。
林纨本以为,顾粲会在医馆处,与她分道扬镳,可谁知,顾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