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这样人,也不屑做这样事。”
话说完,他自己倒窒了下,跟着不禁纳闷,怎么就胸有成竹地为裴谨辩护上了,语气简直都有点义无反顾了。
至于的么?他活了两辈子多少有点阅历,看人是大差不差。裴谨要的,无非是自己能迅速安定下来,好一门心思琢磨他交代的事,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帮自己解后顾之忧。
当然做他承恩侯裴谨的下属,自然要比常人更有体面,裴谨不会随随便便挑中一个人,更不会轻慢之,这是他们这类人做人做事的原则。
而裴谨这个人,纵然不是符合道统的正人君子,但也绝对有他的底线。
仝则心里明镜儿,嘴上还是真诚对仝敏嘱咐,“等打点好了,你要去铺子里也行。好在从前京里认识咱们的人不多,不过你暂时只当是客人,不必表露咱们的关系,以防有心人拿这个做文章。”
这是为她的安全考虑,谁知道将来会出什么事,万一有人顺藤摸瓜找到仝敏身上,不如开始就撇清关系,将来再打听了裴谨的意思,早点送这丫头离开是非之地。
想到这个,他觉得真要庆幸,幸好这个时代信息不够发达。
回到铺子里,他在门前下车,只见对面的古玩店里有几对华服客人,正对坐品茗摇头晃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