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颠覆当朝皇太子,看上去光风霁月,私底下一样老实不客气的搞阴谋诡计,这会儿宁愿放过一个隐患,多半还是因为胸有成竹。
看来他是要把那个“或许有”的孩子,彻底变成无用的废棋。
不过话说回来,仝则听完这句,心里确实微微动了一下。早前他就判断裴谨是个磊落的人,诚然这个词只能讲相对,但目前看来,这个判断也相对还算准确。
接下来日子风平浪静,京都的上流社会都在忙着太子千秋那场盛宴,店里一时客人暴增,什么修改服饰细节,增添新的花样,各类要求层出不穷,好在仝则都能应付过去。
到了正日子口,武定侯街一时车水马龙,贵人们的座驾从号称大燕奢侈品一条街的路面上经过,错车的功夫里,叫侍女顺手买个补妆的小玩意,也让仝则连带赚了一笔。
估摸着宴席正酣,仝则拾掇了下自己,告诉吴锋将铺子打烊,然后叫上游恒再度去了千姬府邸。
说一点不紧张,那是吹牛。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干这么刺激的事,又没经过专业培训,身为外行,凭借的全是一腔热血,所以当心跳加速血涌上头的时候,他忍不住推开车窗,让外头的冷风灌进来,好给自己的脑袋降降温,顺便提醒自己时刻保持冷静。
千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