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利用。
这也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点,裴谨正有紧要的事处理,平白给他添堵,无疑是会令亲痛仇快。
而他选择不信,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江世藩这种大烟鬼人格节操全无,刚嗑了药,满脑子都是臆想,鬼知道他有没有在脑中勾勒出和裴谨的活春宫,说不准全是意淫的结果。
琢磨明白了,仝则立刻行动。
从床上把游恒拉起来,他斩钉截铁地说要去见裴谨,态度之坚决,连大舅子的款都还没来得及摆,就已经让游恒无可奈何,不得不妥协。
幸好裴谨这日没回裴府,也不过刚才从兵部衙门出来不久。沐浴完毕,还在书房研究做战图。
见他进来,倒是一笑,“学会突然袭击了?”
心情看上去不错,笑容不刻意,一扫昨夜的阴霾。
只是事到如今,仝则心里很清楚,裴谨始终还是孤独的。或许他曾对江世藩,甚至其他人有过好感,但那些都不是错。
反而最终的结果,却是没有人留下来陪在他身边——不是站在他身后享受富贵荣耀,而是陪在他身旁,一同经历高处不胜寒的寂寥。
“你什么时候出征?”仝则直奔主题,“可否带我一起去?我是认真的,我想陪着你。”
裴谨看了他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