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不出手来,想了想,颇为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觉得……咱们之间不用再避讳,不过是人嘛,就都会有一些需要独处的时候,有些东西我不愿动辄坦露人前,你说我矫情也好,事爹也行,就当尊重我这点小心思,给病人留点体面,可以么?”
换个角度说,这是事涉隐私,只不过隐私二字太过玄妙,少不得还要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裴三爷听,仝则暗暗感慨,为了保住点节操和神秘感,自己也真是机关算计。
裴谨当着他的面,已是乐了有小半天,这纯粹是欺负他看不见。至于仝则说的意思,他完全理解,也不觉得他的小裁缝多事。反正这家伙脑子里随时随地都绷紧了弦,他改变不了,也只能接受和适应。
半晌收了笑,他安静的凝视仝则,蓦地扳过那张俊秀的脸,在其人额头上留下长长一吻。
吻罢,撤了手臂,扶他站稳当了,便即飘然遁去。
“……”仝则这下可腾出手扶额了,心想这是在净室,如斯环境也能激发出亲吻的热情?亏他也真亲的下去!这重口味的毛病要再不治,怕是迟早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等解决完生理问题,回到床上,裴谨又极有耐心的一根根手指头擦过去,给他擦干净了爪子,这时听见门外传来沉沉的脚步声,随后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