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体会。”仝敏饮泣片刻,拭泪接着道,“哥,你变成了让我佩服的男人,顶天立地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更不想看见你难过。那日我说同意,是因为觉得你的心智能力都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你能决定自己要什么样的生活。可现在看,你根本就没想过将来。我就问一句,倘若日后他成婚生子,或是又看上了别的什么人,那时你怎么办?”
怎么办?惟有坦然接受,痛苦难过那是关起门来自己要面对的事。总不能因为存在风险,就抹杀现时所有的激情澎湃。
何况每段感情说到底都是豪赌,不到盖棺定论的那天,谁都不能作保。
仝敏见他默然,索性狠下心道,“像裴谨这样的男人,周围诱惑太多,想要得到他青睐的人也太多,你防不胜防。我也绝不相信,他是个靠得住的人!”
其实这话要是早些时候说,仝则未必不认同,至少也能让裴谨的形象在他心里打个折扣。
然而时机错过了,他和裴谨已共同经历了生死,用裴谨的话说,是除却情愫之外,彼此还有了一些肝胆相照。
认真回味,其实很多次裴谨打动他的时刻,也都在于他对国家的忠忱,对政治改革的热望,对理想盛世的规划。他心里知道,这个时代需要裴谨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