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裴侯大方,又兼我天朝上国风度卓然,定不会和番邦小国起什么争执。”
“那要是小国成心滋事呢?”皇帝接话接得极快,“朕从昨儿晚上起,这眼皮就开始跳,总觉得不大安生。裴谨有什么毛病,咱们可以关起门私下来解决,可在外人跟前不好出岔子,那些个东瀛人暗算过他多少回了,光朕知道的就不下四五次吧……要说今日,他们会不会也使什么坏?”
曹薰的眼皮被他说的也跳了跳,挤出个笑应道,“臣不清楚,倒是和陛下担心到了一处。听说东瀛忍者精于暗杀,裴侯身边的人,连带他自己都是大场面上真刀真枪拼杀过来的,却不知对付近身暗杀有没有防备。不过陛下不用担心,这两国和谈,按规矩一向是不许带枪械兵刃的。”
“忍者,朕听说东瀛忍者不用刀剑武器,一样也能杀人。”皇帝饶有兴趣地一笑,“朕看过那和谈使节名单,净是些不认识的生面孔,倒不知能不能成事啊,曹卿,不如你给朕念叨念叨。”
都问到这份上了,二人间的哑谜还在继续打,曹薰知道皇帝想听什么,琢磨片刻,觉得透给他一些却也无妨。
至于说皇帝从何处风闻东瀛人的预谋,曹薰不由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站在后头的王连生。
据说这老家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