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总算是好看了点,可惜上了岁数又添手抖的毛病,笔锋总带着毛茬,看得人心里说不出的痒痒难受。
只是再翻下去,皇帝却愣住了,不由将一页纸拿在手里,咦了一声,“这不是裴卿的墨宝么?”
他对着那两封信又看了半日,皱紧的眉头就没再展开过,良久冷着脸,示意那布景板似的笔迹鉴定行家,“你看看这个。”
那位行家再傻也知道出了问题,胆战心惊的前前后后仔细查看,小眼神瞟了瞟曹薰,心说不管曹大人收没收到暗示,自己总归是要实话实说了。
“好像不大对,结合落款和私章,还有侯爷奏折上的习惯,臣发现,侯爷在写名讳中那个谨字时,总会缺少一笔。而这两封信上却没有体现,就连私章也有如是出入。”
字可改,若是连章也改换,那不是明摆着让人质疑真伪。
有人立刻反驳,“不对呀,那廖总督可是侯爷旧部,如何能不认得笔迹私章,还这么火急火燎的把信发来兵部?”
曹薰脑子快,扭头狠狠瞪一眼说话的废柴,心道,正因为廖运聪是裴谨私人,看出有假才有恃无恐,说不准是他们早串通好做的局。眼见自己是被坑了,他暗恨身后那些废物点心,早说教他们少安毋躁,可这帮饭桶见信如见宝,非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