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那些东西我要不来,如今只是要你一封亲笔书信,叫西山大营和卫戍区的人退到城外三十里去,没有皇帝敕命,不得踏进城门一步。”
言罢,他又笑了下,“这要求,好像不难做到吧?”
裴谨没吭气,对方要求全数兵力退守,之后再将他困在家中,接下来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改朝换代天翻地覆的了,等明天太阳再升起时,京都只怕要换了新天地。
再看那两个中了毒的至亲,他方才摸过脉息,什么毒他探查不出,但裴熠明显已身无半点气力,只是明面上瞧不出来什么端倪。
偏巧此时梵先生又被困在宫里,无人施救,时机真是掐得再好不过!
这一波又一波算计,他躲过了前头,却还是没能放防备住自家后院起火。
见裴谨不说话,眼睛只看着薛氏和裴熠,裴诠愈发施施然道,“三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没什么时间犹豫了。药效在六个时辰之内不会发作,发作起来那可是大罗金仙人都救不回来的。有些事当断则断。要说亲娘和亲侄子,和一枚虎符相比,哪头份量更重?”
顿了顿,他再道,“王爷承诺绝不反攻倒算,你毕竟是对大燕有功之臣,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往后你还是堂堂正正的一品侯爷。”
裴谨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