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成心欺负自己睡品好了?仝则被这念头逗笑了,一时间喉咙里什么滋味都有,苦、涩、甘、甜,那感觉简直没法形容。
再喘口气,他快速往楼下奔去,方才拐个弯,一头撞上了满脸忧心忡忡的李明修。
“哎呦我的祖宗,我的仝小爷啊……”李明修揉着被撞疼的胸口,慌慌张张地问,“你没吓着他吧?他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仝则心头掠过一丝讶然——见了我当真有那么大刺激作用,要真那样的话,能不能激动到让眼睛一下子复明?
可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只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李明修微微一愣,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都看出来了?唉,要说大约是在三个月前了。忽然有一天就看不见的,开始他谁也没告诉,后来还是我瞧出不对……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住啊。京都但凡有点名的大夫全来瞧过了,又是针灸又是吃药都不见好。还是梵先生说,大概是因为心情沉郁,积压太久方才导致的,这得慢慢调养千万不能急。他人更不能着急上火,如今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
仝则还是难以置信,“他没受过伤?那能被什么刺激着了,太太和孝哥眼下在哪?”
李明修摇摇头,“在京里,都好好的。皇帝也得讲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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