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冻出来的, 另一半却是因为血脉偾张,闭上眼此时此刻脑子里全是自个儿想象出来的画面, 奈何还得被老大逼着回忆, 红脸蛋顿时变得惨绿,摇头道, “没有, 两人啥都没说, 光直着脖子叫唤了。”
炕角上正坐着个女人, 听见这句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有细细的吊梢眉, 略略一挑仿佛快要挑到发际线上了,“我说,好听么?两个大男人,啧, 那要怎么下得去手啊……”
话才说半截,被梁坤一回眸给瞪了回去。
“明晚上继续,仔细着点,别露出你那驴蹄子来。”
年轻匪兵倒抽一口气, 心说不带这样的,这听壁角可不容易,好歹也给点福利放人下山逛逛窑子解解馋,再这么下实在不利于身心,九爷自己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更不知道那两人在炕上有多“狂野”。
耳边随即萦绕起那生龙活虎般的动静,一时间好像连二鬼子那沙哑的嗓子,都显出了一种别样的磁性。
彼时那匪兵就趴在屋檐上,听了近一个多时辰,渐渐变成了热锅上被炙烤的蚂蚁,而屋里面那二位,感觉委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裴谨体味到了熟悉感,也觉察出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头脑清明之下闪过一线狐疑,这人十有八九应该就是仝则,至于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