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似的。
不过花哨和吸引人的都在前头,身后人看见的则是另一番画面,每个人都看懂了他背在身后的左手手势——摸到有山石遮挡的右侧,迅速击毙。
最后一排的一名瘦小亲卫在此时悄无声息地下马,而裴谨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恰到好处地为他起了掩护,“抓个无名小卒没意思,你的目标是我,我也想知道你有多大能耐,单挑吧。”
梁坤阴森森一笑,“无名小卒?侯爷做大事的人,果然拿得起放得下,那么炙热火辣的情话,啧,下了床就全忘光了?”
这话说的够直白,裴侯身后的兄弟们听得是老脸一热,旋即又开始默默反省,那是演戏而已,更是土匪恶意诋毁侯爷清誉,岂能当真?!
裴侯爷半点都不脸热,枪口举起来接着再瞄,“单挑还是被乱枪打死,给你一刻钟考虑。我会开第一枪,你可以把那个人肉挡箭牌再拉近点,方便我穿糖葫芦,还省子弹。”
他话音里带着一丝讥诮,剩下的则是满不在乎,梁坤听得心里泛起嘀咕,莫非真是露水姻缘,不能扰乱这姓裴的一点心神?
匪首犹是略略迟疑了下。
仝则敏锐的察觉出那举枪的手轻轻一顿,趁着梁坤思绪正乱,他忙着嚷嚷起来,“姓裴的狼心狗肺,过了河就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