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诚挚表达感激。
周崇德笑得很含蓄,“我们法国人是来和中国人做朋友的,不想在远东挑起纷争。我们的手不可能伸得这样长,事实上也错过了这个时机——贵国的国力不允许外人染指,现在只有不乱,我们的贸易往来才可以继续,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只有总想着要征服扩张的白痴,才会不自量力的在贵国土地上试图捣乱。”
捣乱也没关系,仝则默默地想,反正总会失败,然后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也是后世那位伟人总结过的,一切反动派的行动轨迹莫过于此。
在参赞家住了两日,熟悉的人终于出现,一年多没见,游恒黑了也瘦了,见着他的少保激动得似乎还能言表,见着仝则却是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他还不知道,仝小爷早就偷着跑回了裴谨身边。
游恒悬了大半年的心,可算是落地了。这些日子,他觉得自己越发羞于面对仝敏,毕竟连人家哥哥的生死都搞不清楚,还有什么脸面再相对,更何况谈婚约,简直连想都不敢去想。他早打定主意,等摆平了京都的事,他就南下去找仝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岭南没有就再下南洋,不找着这个人,他宁可再不回来了——因为没法和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个人交代。
这么想着,游恒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