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学长?要不然我讲讲试试?”一道声音穿破层层迷雾刺入他的神经,让他倏然回神。
“好。”他飞快而短促的说,把笔记本朝江盼的方向挪了挪,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狼狈。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频频走神,心也慌的莫名。
江盼已经开始汇报,不是正儿八经的站在台上,她说的话也随意了许多。年轻女生的声线细细柔柔的,哪怕她不是故意捏着嗓子,这副声音也温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反倒是她时常要提醒自己强硬一点,才不显得柔腻过分。
她没有稿子,只是顺着ppt的思路讲下去。不过是学生会的竞职演讲,江盼并没有太担心,都是一样的套路,原主的一年努力已经让她有了可以竞争的“干货”,再加上她的润色和表达,六十分也能变成八十分。
果不其然,范树景听着听着神色就变了,不是欣赏,而是意外。
这么有条不紊的思路被她随意说出来,似乎就像普通的云片糕放进掐丝珐琅的骨瓷盘上,瞬间高大上了许多,仿佛每一片都昂贵的让人不敢轻易取食。
江盼说的快,也没有正常演讲那样张弛有度的节奏,五分钟的内容三分钟就讲完了。看着范树景的表情,她就知道,效果很不错。
果然,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