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解开梳顺,可是经过一天的定型,头发已经卷曲的像是被烫过,摸起来也硬硬的不舒服极了。
    “杨芮姐,你要在这儿收拾东西么?”江盼找到清点现场的杨芮。
    “不用,马上就走。”她说,“等着给大家分钱呢,怎么了?”
    “反正吃饭得六点半,我想趁着时间去给头发做个营养,到时候不跟大家一起过去了怎么样?”她说,就算不做营养,江盼也得找地方洗个头,顶着一头发胶实在让她坐立不安。
    杨芮看了眼时间,三点半,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下午的表演少一场,如果速度快的话,做个营养完全来得及,“去吧,到时候酒店见。”
    江盼比了个“k”,提了包匆匆从后门离开,一边走一边uber了一辆车,反正现在有点儿钱了,为了赶时间,她也就不在乎这点儿打车费。
    说的豪气,但事实是这个手机号码第一次注册打车软件,首单的立减几乎能完全抵消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