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江盼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阿泽难得友善的看了她一眼,“没事儿,小孩儿胡闹。”他说,接过姜呈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喟叹了一声,放下杯子躺在池边,粗壮的手臂搭在池子沿儿上,感慨道,“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姜呈问,“这次休息多久再回部队?”
阿泽伸出一个手指头晃了晃,“就一周,那帮小崽子不让人省心。”
“赶紧找机会调回来吧。”姜呈说,转着酒杯,抬头对着光看了看挂在杯壁上的紫红色酒液。
“谁说不是呢。”他举手投足都带着股恣意的豪迈劲儿,但最外面还偏生有个框框似的,让他颇有规矩,这一点跟姜呈的其他朋友都不一样,估计是常年在部队锤炼出来的。
姜呈注意到江盼的目光,解释说:“阿泽这几年在南海。”
只是一句,江盼看向阿泽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姜呈不满道。
江盼趴在池边,吝啬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干嘛,你有意见?”
“没有。”姜呈假惺惺的说,侧身看向江盼,却是把身后的阿泽挡了个严严实实的,“他需要休息,我们去别的地方。”
话音刚落,容嘉就蹿过来咋咋呼呼的吆喝,“再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