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却发现一条信息都没有。”
“喔。”江盼敷衍的回以一个音节。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啊。”他说。
回答他的,是“咔哒”的开门声。
江盼放下听筒,觉得事情有些离奇的可笑。
姜呈说,他的亲大哥,也就是那天晚上在巷口见到的男人,终于无法忍受他的游手好闲没事儿找事儿,以被追堵事件为借口,说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肩负起家族事业的责任,二话不说没收了手机,扔到瑞士去参加封闭培训,跟姜家的一批新入职的领导层一起进行非人类的考核和学习。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通讯,连基地都出不去,过着仿佛原始人一样的生活。
“我觉得大哥大概是嫉妒我太清闲,毕竟家里的事情都是他在操心。”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姜家少爷这样说,丝毫没有一点愧疚和上进心。
打开门,没有意料之外的拥抱或者什么别的,姜呈只是像平时一样,噙着笑看着江盼。
他似乎瘦了一点点,可是封闭训练丝毫没有磨练出他的别的什么性格,嘴角弯弯的模样和闪亮的眼神跟原来一模一样。
“来的太匆忙,没有给你带礼物。”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
两个星期的距离似乎一下就没有了,江盼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