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做,上帝既然赐给我了一双外科手术的手,我想就是让我去帮助那些孩子的。”
江盼在旅行之前也没想到,自己在大堡礁上的夜晚竟然是跟人讨论了两个小时的专业问题,而且竟然感觉还不错。
两人一直聊到就寝的时间才分开。
江盼回到和杨芮共同的观星帐篷,杨芮问她,“我看到你们互相留了电话么?”
江盼拉开薄被躺下,看着漫天的星河,说:“没有,留的是电子邮箱。”
“你们生活在二十年前么?留电子邮箱?”杨芮完全不能理解。
江盼打了个哈欠,把被子拉到下巴,“有学术问题讨论,邮件很方便,我们没有调情,亲爱的。”她知道杨芮又想多了。
杨芮听闻耸耸肩,“你还好说,但我确定他看你的眼神不止是在看一个勤奋上进的女学生。”
“那又怎么样……”江盼声音都变得含糊了,“我在中国他在德国,一点可能都没有。”
四下变得安静,只有水鸟翅膀拍打的声音和温柔的海浪声。
第二天回程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菲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又或者是继续在观景平台上住着,总之一行五人吃过早饭之后,又潜水了一会儿,带着满身的海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