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时候,自是不愿搭理他。
在或新或旧的纸张上轻抚了一阵后,她声音平静的让春杏将火盆端到榻前。
拒绝了春杏的帮忙,她拿起火折子,亲自点燃了这些书信。在纸张燃烧的微弱噼啪声中,她又拿过那做工粗糙的小风车,在焰火最盛的时候扔了下去,任由那跳动的火焰将这些过往通通舔舐殆尽。
“春杏,你知我这般做,意味着什么?”
正呆呆望着火盆的春杏,冷不丁听到他们家姑娘的问话,忙回了神。
“知道。”春杏垂着脑袋小声说。
她当然知道。从姑娘那日与晋世子吵架归来,她便隐约察觉到姑娘的心灰意冷。至此刻看姑娘一脸平静的烧尽彼此来往的信件,她便更确定了,这未来的姑爷怕是要换个了。
林苑看向春杏。
在她院里的丫头中,春杏从不是最机灵的那个,也不是口齿伶俐最能讨人欢心的那个,可却是最得她心意的一个。
从来话不多说,也不多问,可心里却不糊涂,做事很是有分寸。
“的确,我也想你应是知道的。”林苑轻微颔首,又再次发问:“那你告诉我,晋滁是谁?”
春杏回道:“是镇南王府的世子。”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