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鼓起勇气,摈住呼吸大口大口把瓦罐里的东西喝下,最后呼出一大口气。
坐在床板上的孟星河对此情此景都看呆了,在孟箹忍不住打了个嗝以后,孟星河终于也忍不住咽了下喉咙,强压心中那股莫名的恶心。
孟箹喝完之后,忽略口中的奶腥气,恢复冷静,对孟星河说了句:“我去找粥。”就裹上羊毛毡出去了。
掀开帘子,一股子凉风裹挟着风雪吹入,孟箹出去仔细把帘子封好后,才迎着风雪往前。迎面好些人都往同一个方向跑去,像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人们奔跑中隐约传出几句:
‘死人了,七孔流血,太可怕了!’
‘那个贩马的死了?’
‘给蝎子毒死的!那畜生早该死了。’
‘这下好了,春嫂和她儿子不用受罪了。’
男孩没有打伞,站在路口张望,小脸绯红,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兴奋。
真的……死了。
那个欺负他娘的混蛋,真的死了!
男孩转身要回去,正好看见一个苍白秀美的女人迎面走来,他张口想喊,却被那女人瞥过来的一记冰冷目光吓退,张开的口又赶忙闭上。那女人瞥了他一眼后,便收回目光,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