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大人请放心。”
宗孑起身,经过孟箹身边时,特意深深看了她一眼,警告意味颇重,意思再明显不过:敢跑,你知道下场。
孟箹回了他一眼:滚吧。
宗孑气愤甩袖离去,水柏溪与杭一鸣都随宗孑而去,方元洲点了二十多名衙差,亲自带宗孑他们去城外,据说半夜三更会传出婴儿啼哭的乱坟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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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知县衙门后院中没什么灯火,当值的衙役都被早早的打发回去,后院一片静悄悄。
黑漆漆的主院屋脊之上,隐约有黑影闪过,突然一只手冒出,抓住屋脊梁,而后露出一张苍白冷漠的脸庞,正是孟箹。
星河睡着之后,孟箹在他床边设下防护结印才敢出来溜达。
在翻越了两个院子墙头之后,孟箹终于来到主院屋脊,这个院子外面院门都有人看守,院子里倒是没人,孟箹正一筹莫展时,忽然耳中听见一道极其细微的婴孩哭泣声,真的很细微,而且只是一瞬。
就好像婴孩刚张口就被人捂住那种感觉。
凭着那细小的一声,孟箹的注意力被四合院子最北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