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足信的狡辩。
孟箹见了他的神情便眉头蹙起,正要再言,只见宗孑抬手制止: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往她身边的孩子看去一眼,又道:“明日一早便启程,随我回安京。你想要什么药,我让人替你去寻……”
孟箹不耐打断:“我不可能随你去安京,我想要什么药,我自己会寻,用不着你。”
“啊——”
刚刚睡着的孟星河忽然从梦中惊醒,身子一挺就坐了起来,把孟箹吓了一跳。
“星河!”
孟星河双目圆睁,不住喘气,片刻的功夫,脸和脖子上就都布满冷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子不住发抖,眼珠上翻,唇如纸白。
吓得孟箹赶忙掐住他的人中,双手不住在他后背搓着:“星河,放松!”
宗孑第一次看见这情形,看孟箹手忙脚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就赶忙过去帮忙扶着孟星河,按住他不住颤抖的双手。
“他怎么回事?”宗孑问。
孟箹没空回答她,宗孑抱住孟星河之后,孟箹就从袖中抽出几根银针,在孟星河头顶的几个重要穴位扎下,一直扎到第八针的时候,孟星河的情况才渐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