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过会子让我娘盛点饭弄点菜,我们在屋子里吃,又不出去,还可以边吃饭边说话,岂不乐哉!”她打算跟季双儿说说余奉的事情,她也想知道季双儿上次说的跟实际情况完全不符,这话是不是钟家故意放出来的?
余榕的闺房又添置了一个梳妆镜,是余松亲手做的,很是精致,余榕拿到这个梳妆镜还感动了许久。季双儿就十分羡慕,“有个哥哥就是好,我家小弟调皮的紧,爹娘还不让我说他。这些日子又跟着爹学做生意,不打算去学里了,反正你也知道他的,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不如接我爹的活。”
“单郎年纪还小,正是好学的时候,咱们又不是吴家,只想出功名。学点其他的也是挺好的。”季单郎是季双儿的弟弟,脑子很活,可学了几年不免有些厌学,季双儿的爹也不勉强,便同意他回家学记账经营客栈。
俩人喝着糖水,吃颗梅子,不由得自在的很。余榕突然道:“双儿姐,你上次跟我说的钟家小姐的事情怕是出了点岔子吧,这之后你们家就再没接到钟家的酒席不成?”
季双儿本来正吃着梅子,这么一来,她只好放下道:“肯定没有啊!我上次说钟家攀了高枝儿,你可别不信。”
见季双儿这样信誓旦旦的,余榕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