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道,少许顿了顿,似乎又笑起来:“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的一字一句似乎都极为认真,像是在话里藏了什么稀罕的宝贝。
薛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比我和兰音还要大些,怎么如今我和兰音都成亲了,你还是一个人,还是早日寻一个姑娘回府,省的日后见着我和兰音心里不快活。”薛辞是在说笑。
可是听者有意。
那人略微笑了一下,笑不大真诚,而后道:“我在等一个人,你知道的,兰音。”不知怎的,絮絮总觉着他在瞧自己。
却是没瞧出个什么明白。
絮絮同他一起长大,情谊深厚,虽说他比自己还要大些,可小时候总爱跟在自己屁股后头,鞍前马后的,很有小弟的风范,只是后来他逢了些变化,沉稳了许多,就连话也不爱说了。
以前絮絮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你年岁不小了,怎么总不成亲?”
他每回都道:“我要等一个人。”
谁也不晓得他要等的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情深意重,钟爱至厮,甚至连着拒了两场顶好的亲事。
却是薛辞,温温一笑,提醒他:“往后得唤弟妹了。”
说着便拉过絮絮的手。
絮絮觉得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