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冻得跟个掉毛耗子似的,还不是为了“偶然”见皇帝一面,也好拔得头筹。
林若秋怎能不知她心底所想,唯有哂笑摇头,“陛下不会过来的。”
“你如何知道?”高思容不屑撇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林若秋笑盈盈地看着她,“有太后和魏昭仪在,陛下怎么得空过来?”
谁都知道这次选秀是太后的意思,不过为着皇帝无嗣,惧于人言才不得不选几个秀女充实后廷罢了;而魏昭仪乃太后亲侄女,又是一贯的跋扈,想也知道,这两位打压新人还来不及,又怎能由得皇帝被那手腕厉害的勾引了去。
众女听了这番话,恰如醍醐灌顶般,原本的雄心壮志顿时消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心失意:早知如此,何必大清早巴巴的跑来湖边受冻?简直媚眼抛给瞎子看。
一旦回过味来,感觉也同时复苏,众人既冷且饿,不免齐齐向高思容投去怨恨的眼光:要不是她多事,剩下的半块饼也很可以分一分了。
现在却只好忍饥挨饿。
高思容被周遭视线盯得老不自在,心道她没做错什么呀,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
反观另一边,林若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