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干笑,“但愿吧。”
他不是她,于林若秋而言,她不过是目睹了一场荒诞无稽的笑话;而对楚镇来说,却意味着他心底最后的一点希望几乎湮灭——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有孩子了。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咫尺可闻,沉默似潮水般弥散开来。林若秋绞着两只手无计可施,这时候说再多话都像虚伪,她必须想法子鼓舞起他的志气来,或者至少,让他别这么自伤——皇帝心情不好,倒霉的就该是她们这些人了。
想到此处,林若秋灵机一动,抱着他坚实的臂膀谆谆劝道:“陛下,其实这种事挺常见的,您不必太放在心上。妾的父亲少年时曾有宋玉潘安之名,如今虽风度不减,偶尔也会有难于言说之时呢。”
她不惜自曝家丑,良心上并没有半点不安:谁叫她那个爹一大把年纪了还左拥右抱的不安分,活该他颜面扫地。
楚镇听了果然情绪舒缓了些,只追问道:“果真吗?”快乐是越分享越多,痛苦却是越分担越少的,当他发现世上不止一个人被这类毛病困扰时,郁闷自然而然的就被疏散了。
林若秋认真点点头,“当然,妾什么时候对您说过假话?”
她的确没撒谎,还在家中时,林若秋就常听佟姨娘的两个丫头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