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紧致的腹部,心底却莫名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这月事迟得也太久了,该不会是某种病症的预兆吧?可惜她派人三请五请,黄松年也不肯来,这老狐狸大概是决意装病到底了。
无奈之下,林若秋只得收回思绪,嘱咐绿柳等人留下看守,自己则带上红柳直奔太后寿宴。
长乐宫中已乌泱泱的攒聚了一大堆人,安然一见她便绽开笑脸,小刺猬一般从五光十色的衣裳中挤过来嘘寒问暖。
林若秋问她,“这会子谁在太后跟前?”
安然朝屋内努努嘴,“左不过是那几位。”
谢贵妃与赵贤妃都是要脸面的,纵使要讨太后她老人家的好,大庭广众之下自不可能显得太过谄媚;魏昭仪乃太后的内侄女,平日里来往颇多,这时候更不必假做亲热;余下的几位婕妤与美人就没太多顾虑,只管巴结奉承,反正太后能听得进最好,听不进也没啥损失。
此时正是好时机,不然等会子人都簇拥上来,再送礼就显得太过刻意了。林若秋遂告别了安然,让红柳将丝囊包裹的贺文捎上,娉娉婷婷上前向魏太后致礼。
一旁的高思容见了她便有些不自在,找了个借口讪讪进去,没敢出来——可见魏安这位御前大太监做事多么厉害,经他一番震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