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以为,安抚民心很重要。”
陈温铺垫了一大堆,最后才表明了意欲,“儿臣想继续留在芙蓉城赈灾,年后再返江陵。”
信写好陈温才叫了严青进来。
严青额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一条白布从额头一直系到后脑勺,很显眼,陈温瞥了他一眼,并无半点怜悯,“信送出去,孤继续留在芙蓉城赈灾。”
严青愣住。
宫中年宴,怎能少了太子。
陈温没去瞧他,信笺递过去时,淡然地问了他一句,“知道错哪儿了吗?”
严青垂目,立的端正。
太子从不无缘无故地训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罚一个人,严青昨夜挨了那一茶杯盖,便知自己一定是哪里错了。
思了一夜,严青大抵想到了。
正事上他从未出过错。
但何为正事,他没分清。
和所有人都一样,他将殿下说的那句话当了真。
然殿下并不想退婚。
路途中有很多机会,严青若是有心去查,必定能查出来原委,但严青没有,因他错估了江姑娘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严青利落地跪地,拱手说道,“请殿下降罪。”
陈温并没有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