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丢给五当家。心里暗想上面除了他的名字,果然他啥也不认识。
五当家捏着纸片扫了一眼,挑了挑眉总结道:“大意就是让咱哥儿几个缴械投降接受惩处,其他人宽大处理。”
“呸!”二当家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咱哥儿几个又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凭什么罚我们?”
四当家在一旁喝着茶幽幽道:“你忘了你是逃兵了?”
闻言,二当家纠正他,“不是我,是咱们!”
然后五个逃兵面面相觑了一番,三当家丢掉手里的瓜子,“逃兵要株连三族,是真的吗?”一副担忧无比的模样。
五当家挑了挑眉,无情地戳穿他的担忧,“你有三族吗”
“你也没有,瞎嘚瑟啥?”三当家不以为然。
四当家搁下茶杯:“这一天早晚要来,咱们已经做了十几年的心里准备了,所以...所以还是别想了,咱们去打马吊吧,最近手痒得很。”
打马吊这事儿简直一呼百应,几人刚准备搭桌子,又有山下的探子来报:“陆将军和陆少将军正在前往山寨的路上。”
二当家摆了摆手,继续从竹筐里倒出马吊,“咱们继续,老大去接待他就行了。”
陆骁和楚辞进了黑虎堂以后,空旷的大堂内只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