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父的儿子,咱们又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在这儿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让我们坐视不理吗?”
楚辞刚说完,姚城一把扔掉手里的酒坛,从榻上跃起,朝他猛地就扑了过来,“你给我住口!”
还没碰到楚辞,被紫蔚一个侧踢给踢了回去,再次摔倒在榻上。楚辞惊险地拍了拍胸口,抱住紫蔚,“他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
姚城仰面倒在榻上,豆大的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滚下来,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蓦地抱住被他扔在榻上的酒坛又仰头灌了起来。
静谧的房间里,能清晰地听见他咕噜咕噜灌酒的声音。姚城灌了好几口,放下酒坛红着眼睛喘气道,“我求你们了,别管我成吗?”
那模样就像一头受伤面临失控的小兽,二人不敢多待生怕刺激到他。刚出房间,便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摔打声,酒坛落地的碎裂声。
二人在门口竖着耳朵听了半晌,房间静了片刻,随后便是一阵带着极大压抑的哭泣声。
穆掌柜瞧见他们下来,担忧道,“是不是世子也不听您二位的劝儿?”
两人冲着他干笑了一声,便出了不夜天。
路上,紫蔚敛眉沉思,楚辞揽住她,语气里有藏不住的怀念,“媳妇儿,你刚刚那招侧踢真漂亮,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