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后,被吓得都破音了,诧异道:“就在这儿做?”
这种随时都可能有人会闯进来的地方?有没有搞错啊。
她不是没听过荤话,也早过了听一点带颜色的话就面红耳赤的纯情年纪了,可说得像贺霆舟这般言简意赅,且让人毫无招架之力的,她还真没怎么遇见过,以至于在问完了这话以后,裴穗又悔得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还管他在哪儿做呢,差点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压根儿就不应该接他的话!
于是裴穗不再开口说话了,一边无声挣扎着,一边想着其他的办法。
虽然嘴巴得了空,但她仍不敢大张旗鼓地喊“救命”,瞧了瞧依然紧闭着的门,只能胡乱蹬了蹬夹在他身侧的小细腿,一个不小心,把脚上剩下的那只拖鞋踢飞到了门上,发出一记还算响亮的声响。
在这样的夜晚里,任何一道声音都会显得格外突兀。她的心跟随着这声响动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可预想中的事还一件都没有发生,一阵刺痛便从她的颈侧蔓延开来。
裴穗吃痛地低呼了一声,而后只听见压在她身上的人轻笑了下,声音里却全无半点笑意,冰冰凉凉的,恍若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在人的身上,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