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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傍晚,夕阳将河水染成刺眼的橙红色,被烈日灼晒了一整天的大地热意蒸腾着。
时穆下车时迎面吹来一阵燥热的风,夹杂着湖水淡淡的腥味儿,让人心烦。
他提着公文包,迈着大步沿着石子小道往前走,抬头睹了一眼,落日已乎完全没入河中。
远处,火烧云燃了半片天。
时穆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抹了把额头的汗,内心懊恼。
这个点,小叔也不知道会不会已经从交流会上回来了。
应该还没有,听说晚上还有一个宴会来着。
这样想着,时穆脚下的步子跨得更大了。
幸运的是,公馆大门紧闭,安安静静,诺大的花园里,就连工作人员都没有一个。
时穆内心窃喜,偷偷从侧面上了楼,直奔顶楼,掏出偷配的钥匙,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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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落地窗前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室内几近无关。
时怀瑾一边低头擦着头发,一边往卧室外走,突然,他脚步一顿,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了。
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力往往会异常敏锐,在离客厅很远的地方,他就听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