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她红了脸,又怯怯的移开,长翘的睫毛扑闪扑闪,如透明的蝶翼。
喉结滚动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时怀瑾一下子睁开了眼,哪有什么春色,入目一片亚黄。
是呵呵毛绒绒的大尾巴,呵呵正趴在床边看着他,嘴里留着哈喇子。
“嘣”,气泡破了,脑子里那点旖旎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时怀瑾拍了下额头,拎着呵呵的尾巴扔开,趁着床垫坐了起来。
床边的手机像是算准了一般,适时响起。
周末放假,时老爷子早早就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叫上时穆一起回老宅。
想着有段时间没有去看老爷子了,时怀瑾也没拒绝。
安排好公司的事后,他拿上去年酿好的桂花酒,还有前段时间去茶庄讨来的福鼎白茶,顺道去C大拎起大白天还在睡觉,就等着晚上和同学去酒吧浪的时穆一起回了老宅。
午饭后,时穆被时修揪着耳朵去训话了,时怀瑾扶着时老爷子去了茶室。
老宅远离市中心,背靠连绵山川,有了些年头,老爷子决定搬回来住的时候时穆让人在原有的园林基础上翻新过,保留了旧时格局,增加了现代因素。
唯独茶室,一动未动。
茶室虽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