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书跟我说,父皇的身体最近不太康健,可能是年纪大了,也可能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刚开始不过是小小的风寒而已,如今却病重得一直躺在床榻上,唯一庆幸的是,父皇的脑子倒是清明的,始终自己把持着朝政,没有让任何人插手,即使是我那位三皇兄,父皇也没有让他得逞,最近对三皇子还有了不少的嫌隙,一直在斥责他。”
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那般,四皇子呵呵冷笑了几声。
脸上表情看着也很是的凄凉。
“我父皇很宠爱三皇兄,待他是真正的好,好得都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嫉妒。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呀,这对人好不好的,还真的不能够看一时的好,得要看看对方肯不肯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给拿出来。你看我父皇,如果真的宠爱三皇兄,自己身体不好了,理应会让三皇子监国,或者参与进朝政来,跟朝廷里的大臣们开始走动,但父皇却死死地严防着三皇兄,朝政上的事情那是一点点都不敢让三皇兄沾染,即使是类似修葺皇家祖庙的事情,也不敢让三皇兄参与,深怕会因此给了那些朝廷大臣们一个政治讯号,父皇是希望三皇兄登基的,然后开始向三皇子效忠,不再效忠父皇了,甚至希望父皇早点驾崩,也好早点给三皇子腾位置。”
说着说着,四皇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