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复杂,淡声道:“贵妃她最是疼爱你,若是让她知道你这般的挂念她,怕是要不舍了,小心她今晚过去找你。”
“哈哈……她若是能来,朕反倒宽慰。”凤铭暄道。
他换了一只细毫,在奏折上落下几笔,合上之后,手指轻叩着案桌,“也不知昭华此刻在何处,多日不见,倒真是有些想她。”
燕王半垂着眼眸,想到那个让他头疼的丫头,也有些无奈,“想她做甚?她过的可比你我自在多了,昭华这一趟,好戏越来越多了,若不是诸事繁忙,我倒真想过去见识见识,或者插上一手,陪着她闹上一闹,我唯一担心的是她出手不够狠毒,不能斩草除根。”
“有慕容恒在,会为她收拾好后局的。”
燕王眯着眼睛,沉吟了半饷,道:“左相家那嫡长孙的消息,有了些眉目了。”
“哦,如何说?”
“当年,苏牧一家是在奇峰山附近遇难,苏丞相派人在山附近的山庄城镇搜寻多年,亦未曾找到苏安然的下落,便以为他也出了变故……暮雪在看到秦默时起了疑心,苏丞相又着手开始调查,这一次,不再局限于奇峰山,而是派人去了秦默当初的所在地河间府。”
凤铭暄点了点头,“朕初次见到秦默时,便觉得有七八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