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是气急败坏。
“看你急的这个样,跪的人又不是你。”严如玉却像是半份感觉都没有,闲适地往一旁的软榻上一躺,拿着茶壶就往口中灌着,他衣裳半敞,露出锁|骨,茶水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往下留着,低溅在衣裳和胸膛上,有着别样的美感。
“你……”严如玉做最厌恶的便是他这幅吊儿郎当的地痞样,当下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阿爹会将这个只知吃喝嫖|赌的草包派过来,从听说他进京那一刻,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堂堂平西侯之子被罚跪在大殿之前,让文武百官看笑话,这算什么事?
他们严家何曾如此丢人。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严如玉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照顾伺候在一旁的媚娘过来帮他捏腿,漫不经心道:“你在这里怪罪我就有用?你也不想想,皇上他为何要罚我跪?我不过是去逛了逛窑子,这对我而言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吗?若是逛窑子有罪的话,那直接派官兵捣毁了窑子不就成了,为何要留下来,这不是勾引人犯罪吗?”
“你还有理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严如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了起来。
严如玉说的不无道理,逛窑子确实不对,却也不至于被罚在大殿之前跪上整整一个时辰,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