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动手。”
暖柔一惊,“公子,半个月是否太过仓促,燕王那边?”
“确实有些仓促,可这是父亲的命令,他怕是打算孤掷一注。”严如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院外,眼中有嗜血的杀意涌动,“燕王向来跟皇上不合,皇上若是出了事,他首当其冲,只要沾染上了弑兄的罪名,不管有没有确凿的证据,他都逃不掉。”更重要的是,他受够了待在京城中畏首畏脚的日子。
这几个月来,实在是过于憋屈,不论做什么都不顺心,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光了。
他自来京之时,就没打算走回头路,莫说父亲筹谋多年,便是他自己,对那至高之位也很是动心。
严如是厉声道:“暖柔,你去盯着二公子,莫要让他在这关头惹出是非来。”待事成之后,再杀了他也不迟。
严如玉是绝对不能留的,一个厌恨自己的兄弟活着,只会是一个大威胁。
京城,在靠近佛安寺不远的小客栈的雅间。
严如玉束手而立,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香火袅袅的佛安寺,“……他打算动手了?”
“公子的笔迹,便是连侯爷自己都认不出来,世子爷深信不疑。”媚娘垂首站在他身后,回道。
平西侯确实送了信来,可这信,却被严如玉偷偷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