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一命的筹码,她不能退缩,甚至要曲意讨好眼前之人。
“疼疼妾吧...”
尽管她的姿态媚骨顺从,可他依旧轻易在她眼中找到了流着仇恨的屈辱不甘,他猛地抽出了嵌着玉石的盘绣腰带,女子被他粗鲁的动作惊到,误以为他要打她,吓得猛地阖上了眼,勾住他衣角的小指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他眼中拧过一丝痛色,冰凉的腰带在瞬间缚住了她的双眼,他不愿再看她淬着恨意的眼神,自我麻痹似的将她玲珑雪白的身子困在了身下。他慢慢揭去自己脸上作为遮掩的面.具,低垂下苍白的侧脸在她耳边小心道。
“别怕...我会轻一些的。”
他深吻下去,呼吸间全是深醉其中的绵长叹息。
“你是我的。”
床头的缠枝牡丹纹瓶里插着几枝飘着淡淡清香的素心腊梅,腊梅在青花灯旁仿若被震颤到一般,幽幽哀婉地跌落下几瓣花瓣来。
*
常宁在昏黑的疼痛中再次被拽的醒了过来,满屋子浓重的血腥气让她恍惚之间又回到了那夜。
那一晚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就只剩下了少年人的索求无度和他身上浅浅的血腥味,她被疼痛和那血腥气压抑得胸口发紧,好多次她都以为自己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