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道:“关你什么事,陈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他却被她这句话毫无征兆地惹怒了,他突然起身将她压在床褥上,琉璃色的眸子里似是含着滚滚岩浆:“我是你丈夫。”
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他掌心间颓然无措的木偶,可这一回她却不想任由他摆布,她挥开他的压制,因为动作过大,尖利的指甲猛地刺伤了他无暇的脸颊,细小的血流自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上蜿蜒而下,她瞳孔一紧,却像被愤怒蒙了心智一般继续壮着胆子讥讽道。
“你算是我什么丈夫,明媒正娶的夫人都是经过三媒九聘,八抬大轿抬进府里的,你却只用一身轻薄的衣裳就将我收进府里来了,我和你府里的那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分别。哦不,我还不如她们,她们至少是新帝赏赐给都督的清白美人,我却是亡国罪奴,人老珠黄背着上不得台面的肮脏身份,只能如娼.妓一般来伺候都督苟命。陈玠,你也最多不过是个高贵的嫖.客罢了,又在这里佯装什么对我的关心。”
他盯着她依旧不发一言,眸子里的熔浆似乎灼烧的更烈了,她看着他白皙脸颊上横亘着的新伤,突然无端地有些害怕起来,她刚朝后一缩,就看见他朝她高高扬起了手。
她条件反射之下害怕地眼睛一闭,却没想到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