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他玉白的小脸上瞬间便掉下来了两滴泪珠。静宜公主见状,有些别扭地上前去在迟哥儿身前蹲下道:“迟哥儿你说你作何要惹你父亲生气,好端端地提你娘做什么,你娘是你爹的禁忌,她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爹的事,众人皆不敢提起她的...”
“你胡说!”祈哥儿眼角还挂着泪,却目露狞色地看向静宜公主,“不许这样...说我娘!”
静宜公主也恼了,她一想到这个孩子是那个狐媚子生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又何时骗过你了,你爹对她那么好,她却从来都不识好歹,最后落了一个那样的下场也是活该!你若思念她,就自个去找她好了!”
说罢静宜公主也气冲冲地转身离去,宫人们见她走了,哪里还敢多做迟疑,直接丢下在泪眼朦胧的迟哥儿紧跟着离去。
念宁身上还火辣辣地疼痛着,可她全然顾不上这些,扶着膝盖脚步踉跄地走上前,一把握住了迟哥儿的胳膊,她玉白的手方才粘上了尘灰和血迹,只轻轻一碰迟哥儿,就在洁白的衣袖上留下了一个肮脏的手印,她忙被烫到似的将手缩回去,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迟哥儿。
迟哥儿眼中的泪将落未落,他慢慢地转过小脑袋,在看清念宁的那一瞬,眼泪突然就顺着衣襟滚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