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俱来的冰冷,尽管身姿如玉眉眼如画,可还是没人敢往他身边靠。迟哥儿被他握着小手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孩子年岁毕竟还太小,走了几步便累了,竟使了性子顿在原地不走了。
陈玠皱着眉头看向他,小孩儿看着他理直气壮地撅起嘴:“我...想如厕。”
陈玠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将迟哥儿往一直跟着的宫女那里一推:“快去。”
宫女不敢怠慢,忙好生地领了迟哥儿就走,陈玠身边的郑勾不放心也跟着前去了。转眼间朱红色的宫墙边就剩下了陈玠一人,身穿桃花云雾薄纱的宫女持灯站在他身旁为他照明。一阵凉风吹过,宫女不禁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碧纱宫灯也是抖了一抖,火光在朱墙上摇曳出颤颤巍巍的影子。
一个白衣广袖的青年迎面走来,男子生得俊秀儒雅,霞姿月韵,行走间一身白衣随风摆动,宛若琼花玉树般引人注目。
陈玠瞧见这人神色却一变,本不欲与他言语,那人却也瞧见了他,走到近前朝他行了个礼温声道:“见过靖国公。”
陈玠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转开了,握在身侧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蜷紧了:“不知何五公子何时回京的?”
何殊直起身子,犹疑地抬眼看向面前俊美逼人的男子:“家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