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开始前,雷歇尔的表情松动了,像冰层解冻。显而易见的烦躁和一点难堪从他脸上掠过,我善解人意地推了推珍妮,下达了让她主动跟雷歇尔做一场的命令。
客厅有一把很大的沙发椅,是我来这里后从附近的集市里买来的,相当舒服,躺两个人绝对没问题。珍妮在魅惑术效果下意乱情迷地向雷歇尔蹭去,在她的胳膊里,我的导师僵得像块石板。
活像女性黑暗精灵正准备把不幸路过地盘的文弱小学者生吞活剥似的,见到雷歇尔这幅样子,我不仅想多站一会儿,还想用法术留念,先在过去的所有同学坟头(哎呀,被卖给魔鬼的人好像没坟头)放映,再作为遗产传给后世子孙。可惜再看下去雷歇尔就要迁怒到我身上了,我收起遗憾的心情,礼貌地挥了挥手,准备离开客厅。
“站住。”
我停下来,转头,雷歇尔从珍妮的胳膊圈里挣脱出来,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留下。”
我等待着解释或进一步的命令,但什么都没有。空气中只有妓女的喘息,还有雷歇尔轻缓得难以听清的呼吸。
我真心很想笑,因为我的导师正在用冥想吐息法呼吸——企图入定,在丰满的娼妓解他裤子的时候。珍妮狂野地把雷歇尔推倒在沙发椅上,他僵直得太过厉害,硬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