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鲜花别在她长长的耳朵后面,借着此等动作,我不着痕迹地将她带到了雷歇尔三步以外。
艾米丽一脸梦幻,仿佛被双倍的艳遇击中。
我以不知哪里听来的三流诗句赞美了她那头乱毛,那空有韵脚的垃圾诗词看上去与该地区侍者阶层的欣赏水平不谋而合。我感谢了她的温柔友好,我们兄弟二人能得此招待真是三生有幸,巴拉巴拉,一边说一边利索地给雷歇尔切羊排。我用花言巧语吃饭有些年了,艾米丽被我逗得花枝乱颤,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哥哥?”雷歇尔为我的自称冷笑道,“你是我徒弟。”
之前我跟妓女介绍时他不在场,这会儿当面说,他当面戳破。我无奈地扁了扁嘴,而女招待脸上露出了“天啊这真可爱”的表情,仿佛听见一只猫咪自称是世界之王。
她大概觉得我们这是兄弟闹别扭,而且还擅自在心中给雷歇尔新增了什么可爱的性格设定。
所以说长得好真是占便宜,只要不搞出声势浩大的场面来,感性做主的人一看到雷歇尔那张脸,便要怀疑他做坏事都是另有隐情,深有苦衷。
我担心这位魔抗为零的兔人小姐又说些什么,让雷歇尔直接答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来——有时候他真是坦诚得让人无语,大抵也是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