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情况下那意味着“极度致命”。他平时根本不这么说话,邪灵之主雷歇尔耳聪目明,并且从来不屑于给别人改口的机会。
“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就上了床,要离开会变得更难。”我诚实地说,“但只要我听见……我就会走。”
当你的老二被别人捏在手里,你最好别激怒那个人。但我想,在这种乘人之危的时候,我能给雷歇尔的最大尊重便是实话实说。
“你……从不后悔?”雷歇尔脸色难看地说。
“是啊。”我说,“我从未后悔。”
我曾痛苦万分,我曾满心憎恨,但我从不后悔,如同醒来之后没必要再装睡。到了与我的老师重逢、绑定并再度纠缠的今天,也就是最近,我才能排除一切爱恨迷障,清晰地看清并承认,雷歇尔对我究竟有多重要。
对我人生影响最大的两件事,第一件是我遇见他,第二件是我逃离他,这遇见与逃离最终塑造了现在的我,就像靠近与远离太阳塑造了四季。我喜欢现在的我,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也唯有现在的我,才有资格与雷歇尔博弈,有能力与他交往——我不会被他拉进深渊,我甚至在尝试把他拉出来。
我试着对一个昏头昏脑的雷歇尔表白心迹,像个离家多年又再度归家的孩子,企图与严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