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降,反倒成了垃圾堆捡回来的。
陆锦年含笑,“是,伯母,那就麻烦了。”
一想到自己贴身的被褥要给个陌生男人用,夏翎就觉得别扭得要死,大半夜的,身上盖着家里备用的被褥,隐隐的还有些霉味,越发心里不舒坦,再想到自己的秘密似乎在陆锦年面前漏了马脚,更加闹心了……
这一整夜,夏翎一眼未合。
同样一夜未睡的,还有陆锦年。
倒不是他洁癖和认床的毛病发作,只是偷喝人家仙桃酿的后遗症罢了,——祛毒。
他的身体里是真的存有致命毒素,效果当然更加强烈一些,几乎跑了一整晚的厕所,早晨起来那会,两腿软得都有点站不起来了。
夏翎站在一边,偷乐了一会,被夏妈揪着耳朵去做早饭了。
吃过了早饭,夫妻俩直接上工去了,就留下夏翎在家,笑嘻嘻将白开水兑进空瓷瓶里,使劲晃了晃,递给陆锦年,“还有点残渣,兑点水,兴许能让你好得更快点。”
陆锦年斜睨了一眼夏翎坏笑的表情,没搭理她那点小心思,接过瓷瓶,倒在杯子里,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最后一点,陆锦年这才缓缓起身,慢条斯理的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准备回去了……”不是回到如今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