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痒,一个没忍住,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喷了陆锦年满脸,完了还嫌弃的白了一眼对方,“乌鸦嘴!”
陆锦年:“……”
幸而发现得早,夏翎连灌了三杯的姜汤,又被陆锦年塞进被窝里,怀抱着热水袋,捂出了一身的汗,这才算是将这场感冒扼杀在摇篮里。
借着这场感冒的东风,陆锦年再度冠冕堂皇的住进了主卧里,理由还相当的简单——照顾病号,谨防夏翎踢被子。
等到晚上,夏翎重新活蹦乱跳的时候,再想将陆锦年撵出卧室,却突然发现,家里三个卧室的房门锁,莫名其妙的集体罢工坏掉了,想锁都锁不上……
至于这事谁干的,夏翎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是谁。
这事把夏翎气得牙根痒痒,索直接钻进被窝里,侧过身子,背对着陆锦年,不搭理他了。
哪怕某人情商再低,此刻也看出来,貌似夏翎又生气了。
陆锦年默默回忆着周蔚教他的六个字诀窍——脸皮厚,上床说。
迟疑了三秒钟,陆锦年磨磨蹭蹭的凑近了不少,从背后将人抱住,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夏翎的脖颈处,激得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向外侧挪了挪身子,又气势汹汹的道,“离我远点!痒死了。”
陆锦年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