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自己养父母的亲儿子,亲妹子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得罪着养父母的儿子,他没法责怪别人多管闲事,又没脸面对陆锦年,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早饭过后,崔木阳立刻提出告辞。
陆锦年倒也没强行挽留,让夏翎拿了瓶鹿血酒和一些野菜之类的,送到吉普车上去。
临走时,陆锦年单独将崔木阳叫到一旁,这才低声道,“二哥,你也不用觉得难过,今儿早晨是我说话太直了……你们家老爷子这是在维护你,你应该感动才是。”
崔木阳,抽着烟,苦笑不已,“锦年,我真没脸见你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陆锦年难得的开口安慰,“父亲去世多年,如今我也身体康健,陆家这边不用你惦记太多了,以后你就把陆家当成普通的世交就成,该合作就合作,别太在意这些事情……”
崔木阳咬了咬牙,不再言语,心里却越发内疚。
目送着吉普车越来越远,小夫妻俩两人站在村口,正准备回去时,夏翎忽然斜睨了一眼自家男人,笑出了声。
“笑什么?”陆锦年不解。
夏翎白眼,“笑你啊,故意把人撵走了,把崔家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戳破,给崔云和崔家老爷子身上泼了脏水,洗都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