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作天作地、穷奢极欲,还嫌弃儿孙们自己没能耐,不能创业,可等儿孙们真的创业,生意做起来了,老爷子又伸了手,说什么父母在、不置私产之类的鬼话了……反正你特么的怎么说都有理,他们这群儿孙们就得跟条狗似的,老爷子让他们作揖,他们就得作揖,老爷子让他们吃屎,他们就得吃屎!
“现在说这话了,你特么的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一家人呢?”
二房夏青柏本身就是个爆炭般的性子,越说越气,“也就是老三青杉那个死倔的性子,他媳妇陈西曼又不是吃素的,才勉强把西曼集团硬抗了那么多年,最后还不是死在了老爷子你的手上?那会,你怎么不想想,大家都是自家人了?”
“老二!”
夏老爷子脸色越发阴沉了下来,“你别忘了,青杉一家子的死,是谁下的手?”
“对!我们二房也参与了!我夏青柏承认!可你们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除了夏良齐这小子之外,又有谁能拍着胸脯说,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我们就是一条狗,您老爷子让我们咬谁,我们就得咬谁……可拴在我们脖子上牵引绳的另外一端,是掌握在老爷子您的手上呢!”
二房夏青柏算是看明白了,就算他们一家子老老实实的,最终可逃不过一个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