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么说沈婉儿就不乐意了,她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什么都一点就通吗,再说当初在北齐你不号称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吗,现在连个棋局都解不出来。”
言冰云面无表情地:“我精通手谈,不精通收拾烂摊子。”
“……”沈婉儿嘁了一声,开始漫不经心地收拾棋子,“我以为你会跟着范闲去大东山。”
这个问题言冰云昨天就跟姑娘提到过,而且他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言冰云却道:“院长不让。”
他帮着姑娘收拾棋局,一边把院长同他讲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跟沈婉儿处久了,什么话题都没有顾忌,她虽然不擅权谋,但身在局外,有时能想到他想不到的可能性。
虽说女子不该涉政,但要他的姑娘只做温柔贤淑三从四德的良妻,莫说她不愿意,他也觉得跟自己有落差感。
他以前明明不这样想的。
沈婉儿托着下巴想了很久:“听你们院长的意思,这事庆帝早有准备,甚至是做局。”
她晃着两条雪白的小腿,看得言冰云喉头微动:“哎,有没有可能性,庆帝就是要引他们来杀,借此除掉大宗师的?”
“太冒险了。”言冰云拿开棋盘,否认了她的猜